然而却忘了,早晨的男人不能摸。
即便他穿着衣冠整整,实则内里——
尤其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伴随着年轻男孩清朗的嗓音:“姐姐,你没事吧,要我抱你出来吗?”
裴枫声音紧追而来:“你敲什么门,女孩子在洗手间催什么,她有手机,有事会喊我们的。”
池故渊:“哦,这样啊,我担心姐姐。”
裴枫:“不用你担心。”人家老公还在里面,傻孩子!
隔着薄薄的门板。
谢砚礼克制了一早晨,忽然不想忍下去了。
如墨的眼眸像是吸引着人坠入深渊。
他握住秦梵抵在自己胸口的手。
谢砚礼不紧不慢地握着秦梵的手,带着那双柔若无骨的指尖。
听着那响起的声音,让秦梵头皮都麻了。
穿着病号服的纤细肩膀瑟缩着,想要躲开,却怎么都挣脱不开男人那牵制着她一样的掌心。
秦梵没有力气般趴在谢砚礼肩窝处,一双潋滟的桃花眸望着他,“谢砚礼……”
谢砚礼靠在冰凉的瓷砖上,修长脖颈处的喉结滚动,长指圈住她纤细的手腕,发出低叹:“谢太太,你该锻炼了。”
练出一手臂肌肉吗?
她不信自己练出一手臂肌肉,谢砚礼还能有心情。
秦梵累的不想说话,对着谢砚礼下巴的位置咬了口,很凶道:“快点!”
谢砚礼被她咬得身形一顿。
随即捏着她的后颈,像是捏猫后颈,把她从自己脖子上捏起来,指腹蹭了一下她嫣红的唇角:“这儿不错?”
秦梵哇得张嘴咬上他的指尖:“……”
含含糊糊说了句,“少做梦。”
做梦?
谢砚礼目光落在她色泽鲜艳的红唇上,眸色越来越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