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敲门,反而当真顺其自然去了书房。
油画还没画完。
半夜两点,秦梵按了闹钟,困顿地打了个呵欠,然后赤着一双小脚悄悄往书房走去。
此时书房灯,透过细细的门缝,隐约能看得清楚里面的人没有睡。
秦梵手轻轻扶上门把手,慢慢用力。
“……”
没打开。
靠?
这个狗男人半夜三更还防着她,居然锁门!
秦梵气呼呼地踹了一下门,然后转身回房间。
一定是谢砚礼把她画的很丑,所以才不敢不给她看,还严防死守!
她一定要看到!
书房内,谢砚礼刚刚处理完公司的事情。
听到外面那气呼呼地踹门声,然后故意加重的脚步声,忍不住勾了勾薄唇。
视线落在那掀开白布后巨大的油画上,此时油画已经彻底完工,柔和灯光下,画风写实恍若真人出现在书房中一般。
就连皮肤上蔓延的玫瑰汁液都清晰可见。
画的并不是一开始秦梵依靠在花瓣床上的场景,而是夜半时分,她半跪在玫瑰花瓣上,浑身溅满了玫瑰花汁,一双潋滟桃花眸带着事后的朦胧与愉色,红唇上的水珠娇艳欲滴,美艳又肆意,透着骨子里溢出来的纯真艳欲。
谢砚礼修长白皙的指尖慢条斯理地碰了碰那双纯到极致又勾人到极致的眼眸,最后缓缓地用宽大的白布将巨幅画架盖上。
并不打算给谢太太看。更不打算给任何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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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到了秦梵拍摄杂志封面那天,要拍沙漠落日题材。
所以秦梵早早地便坐飞机前往沙漠地带。
黄昏将至。
秦梵穿了身露背的深v红色长裙,勾勒纤细美妙的身姿,在夕阳余晖下,一颦一笑都是极致大片。
摄像师捧着摄像设备的手都在颤抖:“太好了,太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