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好像没看到程熹再戴那串同款佛珠了。
谢砚礼抬眸看她一眼:“佛珠沾了你的气息,还回来也不是之前的那串。”
“……”秦梵轻哼了声,“嫌弃我?”
“你明知不是。”谢砚礼从半开的车窗看到温秘书朝这边跑来,扶着她的肩膀。
五秒钟后。
温秘书将一个小小的白色塑料袋沿着车窗递过来,这才上了副驾驶。
“过敏药膏?”
秦梵见谢砚礼从袋子里取出一罐药膏,表情诧异:“你过敏了?”
看她这表情,谢砚礼确定她不知道自己过敏了。
将车窗全部关闭,又降下前后挡板。
原本光线明亮的车厢内,瞬间形成密闭的空间。
只有男女之间恍若交缠在一块的清浅呼吸声。
原本宽敞的后排车厢,因为密闭的缘故,竟然显得有些逼仄。
秦梵下意识往后仰了仰身子,想退出男人的范围之内。
却没想到,她刚动了一下,肩膀上的西装外套便被解了下来,露出里面墨绿色的薄绸长裙,谢砚礼修长灵活的指尖搭在她脊背位置。
慢条斯理地挑开了后背细细的蝴蝶结。
顿时感觉到丝滑的绸缎布料顺着胸口往下掉。
“唔。”秦梵低呼,连忙捧住几乎掉到腰腹间的绸缎,“谢砚礼!”
他有毛病吗!
干嘛解开她的裙子。
难不成他想玩什么车震?
谢砚礼已经掰过她的肩膀,白皙纤薄的后背闯入男人视线之中。
秦梵骨相完美,包括这一抹背部风光,此时在昏暗光线中,那线条流畅美丽的后背,依旧掩不住莹润透白,仿佛在昏暗中静静散发着清幽淡香。
就连后颈至背脊那灵性的几个小红点,都变得生动极了,甚至……靡丽悱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