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梦瑶深吸一口气，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如若不然无法解释眼下所发生的这一切。

约莫三十个呼吸之后。

秦牧终于画完这张符箓的最后一笔，缓缓收功，将符笔给收了回来。

而笔下的符纸却已经满是繁琐的符文，其上所蕴含的灵力，在散发着淡淡的蓝色光晕，意味着这张符箓成功绘制，并未失败，具有一定效果。

只是秦牧对于这张符箓……却并不是很满意。

“诶，第一次画符，果然还是差了点，虽然只是个没有品阶的净衣符，但却用了足足三十呼吸的时间，质量也略差，达不到精品的地步。”秦牧摇了摇头，脸上带着惋惜之色。

当然，或许对于常人来说，有这样的成就已经很不错了。

可是他不一样，并不准备用常人的标准来要求自己。

因为他是挂逼啊！

只是一旁的柳梦瑶却已经快要石化，一张颇为秀丽的脸庞上，带着几分牵强的笑容。

第一次画符，花费三十个呼吸就成功了，却仍然还不满意。

这真的是人么？

要知道当初她为了画出第一张没有品阶的净衣符，都浪费了一百张符纸，方才勉强画出，并在之后又浪费了一百多张符纸，才堪堪画出一张一阶下品的符箓。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梦瑶，这符箓绘制确实要比我想象中的难，我本来以为会绘制出一张精品的，没想到最后结果还是差强人意。”秦牧长叹一声，将目光看向一旁的柳梦瑶。

“是有……一点点难，不过秦牧哥你的符箓天赋很好，在这一道上深耕，未来必然有所成就，甚至超越梦瑶。”柳梦瑶脸上的笑容越发勉强，但内心却由衷的为秦牧感到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