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中轻念。分身立刻跳跃而起，动作敏捷而有力，然后稳稳地落在地上，没有丝毫的拖沓。

“笑。”

他又念。分身咧开嘴，很自然地笑了起来。从那笑容中，可以看出分身仿佛拥有了自己的情感，不是一个机械的存在。

后面，他又试了很多动作，还包括让他说话。秦牧伸出手指向远处，说道：“去那边站着。”分身毫不犹豫地朝着指定的方向走去，然后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着下一步的指令。

当秦牧让分身说话时，分身用与他一模一样的声音说道：“我是秦牧。”那声音让人难以分辨真假。这一切他都很轻松就做到了，仿佛与分身之间有着一种特殊的联系，能够随心所欲地控制它的行动。

尝试完毕后，秦牧陷入了沉思。他认为，这分身的真实性已经极高了，恐怕连金丹期的修士都可以瞒过去。

按照身法传承上的记载，初学者分化出来的身法，很容易就会被他人辨认出来，因为它们往往不会具有神韵，便如机械一般。

而自己现在催生出来的分身，其神韵几乎与自己一模一样，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充满了自然。只是某些地方还有缺陷，但金丹期以下的人，要发现这些缺陷，非常困难。

至少在应对玄天宗的普通弟子时，不必担心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