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双脚往地面狠狠一踩，很快，他的身躯便凌空而起。

一瞬间，他跳越了数百米距离。

他踩着雪，不停跳越，最终停在了冰山之巅。

站在顶峰处，秦牧举目远眺，目光则是看向了东域的方向。

东域，玄天宗，那是他穿越而来的地方。

望着远方，他脸上的情绪快速消失，最终化作了冷漠。

当下，摆在他面前的有两个选择。

其一，他既然已经离开了玄天宗，便可以去往任何地方。

就像他前来北域一样，在这里，已经超出了玄天宗的势力范围，不会遇到玄天宗的人来找他的麻烦。

只要他愿意，大可以直接选择成为散修，亦或者是投奔一个宗门。

在外界，任何修炼都可以放心进行，不必再像身处玄天宗一样小心翼翼。

即便得到了仙王临九天这种强大功法，也不敢轻易尝试。

而第二个选择，就是他返回玄天宗，继续待在那座恢弘的藏经阁内，蛰伏其中，将里面的经书参悟，不断提升修为。

他望着东域方向，目光仿佛是穿越了千万里的路程，又重新看向了那恢弘的藏经阁。

“怎么选”秦牧陷入了沉默。

许久后，他抬起了头，目光盯着远方，忽然，他伸手一挥。

只见纳戒很快一阵光芒闪烁，随后，一座飞舟就出现在了他的身前。

他二话不说，当即乘坐上了飞舟。而他所前往的方向，则是东域。

他终究是没有选择就此离开，而是选择继续回到玄天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