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不像土著。
更不像是迷失者……
语言文化,越听越像自己人。
走到了大石像处,吴痕终于看到了那个站在石像头顶上的女子。
女子装扮像是一位冒险者,身上虽然都沾满了灰,但依旧给人一种明艳动人的感觉。
她的声音也很好听,哪怕小嘴抹了鹤顶红一般疯狂输出,却也不减气质!
“想走,姑奶奶让你走了吗?”
“你妈妈是因为你从卵里钻出来的时候,就吓得以为进了蛆,所以一爪子将你的脸踩成了这幅扭曲的样子吗?”
“别的鸟都长羽,为什么你脸上只长这种跟臭腋毛一样的东西,没看见都快爬到了鸟嘴里了,你一开口说话,跟在嚼自己的腋下有什么区别?”
“还瞪着一双鸟瞳,你就这样瞪着,不瞪着别人都以为是一个臃肿半巨人的屁股在天上飞,哦,难怪你张嘴就恶臭,兴许是你的鸟妈妈那一爪子踩得太重,把你的脸和屁股挤压在了一起,从那之后你就再也没分清楚哪边是脸……”
仿佛真的被说到了痛处。
人脸凫那极其令人厌烦的“远光灯”之眼终于关上了,它原本想要张开嘴骂,可一时间竟不知道该骂什么了!
语言突然间丧失了,人脸凫急得团团转,最后竟从半空中落了下来,如一只愤怒的丑陋肥鸟,在地上打起了滚!
吴痕与河女站在那,看了好半天。
石像上那女子却是跃了下来,一脚就踢在了人脸凫的屁股上。
人脸凫竟不会闪躲了,被像一坨烂肉一样踢到了石堆中。
“哼,什么东西。”
女子将墨镜往发丝上一捋,露出了一张精致的容颜。
河女洽洽顿时看傻眼了。
原来女子这么好看。
可怎么会说出那么毒的话来呢?
把人脸无敌的凫骂都骂宕机了!
原来对付人脸凫的唯一办法就是站着和它对骂,骂赢了,它就原地报废!
“谁!”
女子目光一冷,注视着走来的吴痕与河女。
“我们……我们没有恶意。”河女急忙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