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族人质朴归质朴,男女之事也是非常直接的,他们热衷于看到男人征服女人,和女人征服男人,至于什么身份地位、财富差距、背景势力,不存在的。这里女人采集,男人狩猎,年龄相仿,都过了成年礼,多数就可以直接洞房了。
仙子宫琴听到这番入骨的话语,气息都变得不稳了。
作为剑仙一脉,他们是羞于谈论这种男女之情的。
别说是男女之情,他们的修行甚至讲究灭掉人欲,寻觅长生与永恒。
所以到了这里之后,她非常不适应,感觉自己像个女奴隶一样,过着最粗糙、最原始、最没尊严的生活。
最可恨的是,他们竟还要自己与这个男人硬配?
就因为自己和对方年龄相仿?
太离谱了,一群野蛮人,原始人!
“你们做梦,我宁愿一辈子孤寡,也不会与人类通情!”仙子宫琴表达了自己内心的高傲与不满,再次举起了手中脏兮兮的烧火棍朝着吴痕攻去。
“丫头啊,都让你忘却外面学的乱七八杂剑术,你怎么就不听呢,看人家红雪寨的男娃,皮肤要再黝黑点,活脱脱就是我们古族本族人了!”兽皮裙大婶语重心长的说道。
这丫头,太难教了。
都多少天了,还是执着于自己的剑道。
问题是这绘卷之界中,全都是悟出了自己道的神话生物,就因为它们的执着于自己的道,才让它们破绽也非常明显,成为了他们古族人狩猎的对象。
剑仙一脉,与这些神话物种又有什么区别,无非是人修成了神话,和野兽修成了神话,不还是沉迷在自诩逆天修行的道中?
吴痕步伐,拳脚,呼吸,都已经和古族人没什么区别了,缺乏的只是古族人那每天食用神话兽肉的强壮体魄,可仙子宫琴也是陨落下来的,身子骨虚的不行,未必有更早来这里进修的吴痕刚猛。
仙子宫琴越恼羞成怒,越本能的施展自己毕生所学的剑仙之术。
那剑仙之术,华丽归华丽,就是对古族人的蛮斗战技没什么作用,无论是涛涛剑影,化作一场汹涌的剑光浪潮,还是以身化星,剑芒如繁星交织,吴痕就是可以从这剑法中找到一缕薄弱处,让对方的攻势徒劳无功。
要是有微信步数,仙子宫琴应该有十万步了,吴痕等同于在家客厅走动,连运动步数都不计在内。
“仙子,得罪了!”
吴痕突然如一头雄壮的野牛,冲开了周围交织的剑星光芒,抬手就是一拳轰在了仙子宫琴的身上。
仙子宫琴急忙用烧火棍挡在玉胸前,可吴痕刚吃了太鹏肉,正是身体精壮、血气旺盛的时候,这一拳下去,更爆发出了古族人足以撼动神话物种的古蛮之力!
宫琴手中的烧火棍不知什么材质,坚韧不断,但这位虚弱的仙子却感觉自己的肋骨断了好几根,整个人被这一拳打得倒飞了出去。
得亏大婶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要飞落的仙子宫琴,随后又是用很古老的手法为宫琴接上了断骨。
“没事,没事,小伤不疼的!”兽皮裙大婶在宫琴身上一阵拍,一阵捏,正骨手法像极了在摆弄一只即将下油锅的无毛鸡。
宫琴缓过劲来,双眸满含羞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