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枯灯大师仰头大笑,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宁尘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笑够了,枯灯大师声音骤然拔高,毫不留情地冷声嘲讽道:“小子,你可真会编啊!”
“什么黑巫族,别装神弄鬼了,老道活了八十二年,闻所未闻!”
“这种话骗骗小孩子还行,在我面前,你休想得逞!”
说完,他转身面向薛娇母女,拱手郑重道:“薛夫人,陆小姐,二位请放心,只要有老道在,什么人都威胁不到陆家!”
“做法正在关键时刻,还请夫人和小姐继续回屋等待。”
枯灯大师做了个请的手势。
“还好有大师在这,有劳了。”
薛娇轻轻点头,她看向陆涟漪,有些疲惫道:“涟漪,那我们就先进去吧。
陆涟漪冷冷地瞥了一眼宁尘,随即伸手搀扶着薛娇,准备回屋。
“薛夫人、陆小姐,请留步!”
对于母女的做法,李守仁实在是无法理解,他攥了攥拳头,神色愈发凝重,突然出声。
薛娇母女脚步一顿,转过了头。
“李院长,您还有事吗?”
薛娇微不可见地微微蹙眉。
李守仁眉头已经拧成了“川”字,急切道:“老朽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为何你们就是不肯让陆先生试试。”
“难道,你们就宁愿看着陆城首去死?”
闻言,陆涟漪嗤笑一声,不屑地看了眼宁尘,“李院长,你相信他那是你的事。”
“你要我将父亲交给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抱歉,恕难从命!”
一旁的薛娇也很难理解,为何李守仁对宁尘如此信任。
李守仁脸色难看,若非陆城首与他有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