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我敢发誓，如果我做的我出门被雷劈死，你敢发誓么？”姜晚归看着马兰娥的眼睛问。

马兰娥哪敢，她嘴颤抖着：“你这丫头怎么变成这样了？我是长辈，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你这是要翻天？”

“我就是讲道理，我说的有错你反驳，别用大帽子压我，我不吃这套。”姜晚归仍旧是不按常理走，要多放飞就多放飞。

马兰娥沉默了好一会，她的脑子里飞快地运转着，甚至都有点晕，才算是找到一点点思路：“你这丫头，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有什么委屈你跟小姨婆讲。”

她知道姜晚归缺什么，也知道姜晚归的弱点，她知道想要拿下姜晚归，要用感情打动她，所以还是假装的站在她的立场说话。

可是现在的姜晚归软硬不吃，她道：“我自己能解决的，跟你说干什么？我以前被姜晚珠欺负的时候，你真的给我出过头？不都是让我的惩罚变得更重？名声变得更差？”

说完，她笑眯眯地看着马兰娥：“小姨婆，你不是和我祖母一直面和心不和么？我祖母喜欢的你都不喜欢，那为什么我祖母喜欢姜晚珠，你也这么喜欢，她真的有那么大的魅力吗？我觉得没有吧？所以为什么？”

她忽然有个新的思路，有些事给他们搬到明面上，其实更好处理。

还有就是给他们添堵也挺有意思的，这两个老太太如果面子里子都不和了，那姜晚珠站哪边？

果然这话不仅仅得让马兰娥意外，祖母马氏也惊到了，不是，这事是能这么说出来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