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大碍,府医诊断过了,就是年纪大,毛病多,大事没有,但是这么远的距离,她确实不适合奔波,也就没来。”
“没来就对了,什么有她老人家身体重要,也是我不孝顺,没办法经常回去看她。”
“你好好的,那就比什么都强了。”
他们这边聊的正在幸头,高大壮进来报,说傅家来人了。
景程汉和景辰岳没有出去,一个是岳父,一个是大舅哥,没必要出去接他们傅家的来客。
但是景澈是小辈,来的是亲爹,他不出去迎接总是说不过去的,加上这次是自己的婚礼,他也不想有什么偏差,所以他披了大氅,走出了门。
门口来了三辆马车,景澈的父亲傅鑫仁和继母徐蓉在第一辆马车下来。
景澈上前施礼:“父亲,傅夫人。”他从未叫过徐蓉母亲或者姨娘这些,在他心里,徐蓉跟自己没有关系。
傅鑫仁也是知道这个儿子的执拗,说什么也没用,还不如不说,反正他也活不上几年,所以嗯了一声,就带着徐蓉往院子里走。
徐蓉微微点头,保持端庄,她一直也没有表现得对景澈多亲近,这也是她在众人面前要表现出来的,她没有与继子多接触,外人顶多说她性子冷淡,但是有什么事情,也不会怪在她头上。
当然,她本也是以这种高傲的姿态认识傅鑫仁的,当年傅鑫仁旧伤发作,去了徐蓉父亲开的医馆,正好徐父不在,她帮着医治的,一袭白衣不染一点尘埃,清澈的眼里只有病患,清冷又纯洁的样子,一下子就迷住了傅鑫仁。
而她跟了傅鑫仁之后,也说自己从未想要抢夺,只是感情不是她能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