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程汉赶紧道:“可不是,我的人都不要,你也就不用跟他们操心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这话又把他们的心思堵住了,没要景程汉的人,自然也不能要他们送的。
徐蓉的表情越来越难看:“我虽然这些年对澈儿不是多上心,但是终究也没有亏待他,我就是担心他对我有意见,才特意的跟他保持距离,可是最终这孩子还是对我心生芥蒂。”
姜晚归见徐蓉演戏,她也赶紧配合,哭着道:“傅夫人这话说的可是委屈景澈了,景澈一直跟我说明白你的用心良苦,你没有捧杀他,也没有虐待他,更不会做那种丧尽天良断子绝孙要他命的事,他是感激你的。”
徐蓉听得嘴角抽动,这两句诅咒太毒了,可是她也不能反驳什么,因为一旦反驳不是承认自己做哪些事了。
她阴沉着一张脸:“我不求他感激,只要别对我有什么怨恨就行,说起来我也不在意这些,毕竟我本也不是他娘,但是他弟弟跟他是血脉相连的兄弟,我只求他对景阳别有什么意见。”
姜晚归理解地点头:“那是一定没有啊,上次二弟给我们送的那些人参鹿茸灵芝,夫君不知道多开心,说也就是亲弟弟,别人怎么比?”
说完她对着傅景阳道:“对了,之前那些用得差不多了,还要劳烦二弟再给弄些,我这一个村姑,也没什么见识,给我钱我都不会买,景澈这身体去镇上也麻烦,所以还是要把这样的事交给最信任的二弟了,还按照上次那样的就行,辛苦你了,破费了。”
姜晚归说的是那叫一个真诚,眼神都带着光芒。
景澈躺在床上,憋着笑,被子下的手紧紧地掐着手掌,生怕一不小心笑出来。
景程汉和景辰岳好像也听明白一点,感情这不是一次狮子大开口?
傅景阳的脸都黑得能滴墨了:“大嫂,那些东西可遇不可求,我一时半会的也未必能买到那么全那么多。”
姜晚归眼泪刷的下来了,都是钱啊,看在钱的份上,她也得演得更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