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归应下,赶紧去收拾贴身物品了,多带点,最近正好借此住在镇上了,观察陈家也方便,生意也方便,反正景澈镇上的房子也都一直有人打理,随时可以住过去。
他们这就收拾了东西,急急忙忙的去镇上了。
两人到了镇上之后,直接去了傅景阳住的客栈,天字一号房,倒是环境很好。
进去之后,傅景阳脸色惨白,浑身发抖,身边放着好几个汤婆子都不行。
姜晚归有些奇怪,按说染了风寒该高热的,而此时这个傅景阳好像是从冰窟窿里捞出来的一样,有点奇怪。
屋子里有一个大夫和他的随从,大夫是镇上最有名的慈安堂请来的,五十多岁。
大夫见到景澈和姜晚归,知道这是患者家属,也都过来施礼打招呼。
景澈赶紧问大夫:“大夫,我弟弟身体怎么样?”
以前傅景阳也是如此,永远表现出兄友弟恭的样子,外人都以为他们兄弟感情多好。
所以现在景澈也是如此,你要表现,那咱们就一起演戏,等以后查出来自己母亲的真正死因,找到他们陷害外祖的背后黑幕,再把他们一网打尽。
大夫的表情很是奇怪:“我,我这么多年,也没见过这种病症,这位公子的随从说,他以前身体很好的,可我看脉象应该是天生体弱,这不是很说得通。”
姜晚归忽然看向景澈,不是,这个症状怎么跟景澈这么像呢?
景澈倒是心不跳脸不红的对着大夫道:“大夫,我小时候身子也不虚弱,还习武呢,也是后来忽然就体虚,大夫也说是天生的,只是小时候没表现出来,你看我弟弟这个会不会也是这样,这难道是我们的家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