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算是有了一定,徐蓉还要回去看傅景阳,当然,也不想多看巧儿,就离开了。
徐德来也说不了什么,跟着女儿一起回后院了。
等那对妇女离开之后,景澈对着傅鑫仁道:“父亲,我这个身体这样你也知道,帮不上你什么,希望见谅。”
他越是不多说,越是表现出理解傅鑫仁,越会让傅鑫仁的心越动摇。
果然,傅鑫仁的表情是这么多年都没有的慈祥:“你身体不好,也别操心了,你这宅子太小了,屋子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等我让人给你换个宅子。”
“不用了,平时就我跟晚归两人,说起来,太大了,也空荡,这样挺好的,再说我说不上哪天就……哎,差不多就行了。”景澈说得很真切。
这让傅鑫仁更加的自责了。
景澈知道时候到了,继续又道:“我也没别的爱好,就喜欢研究研究桥梁,如果爹手头宽裕,给我些银子吧,我想买些材料,在有生之年,还能多研究出来一些桥梁,这个不是我的贪欲,而是我想在自己的有生之年多有些成就,算是给咱们傅家以后一些保障,这些修桥补路的事,最能得人心,我能帮父亲的也就这些了。”
说完这么多,景澈再次咳了起来,他以前很少跟傅鑫仁接触,甚至不屑于要傅鑫仁的钱财,但是最近听了姜晚归的想法,他觉得很有道理。
跟那些人渣说点假话,得到自己本该得到的利益,用这些当本钱,挣更多的钱,再用来消灭他们,不是更有成就感?
对一个人真正的态度,是用心,又不是只用嘴,原本就是演戏,那不如把这戏唱得更有意思。
果然,傅鑫仁此时更是后悔了,要知道,傅景阳虽然懂事听话,但是学习也就那样,什么都不出众,人家说起来,顶天说傅家公子不惹是生非,但是景澈不一样,他有建筑的天赋,如果从小培养,一定是个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