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年瞬间坐都不会坐了,又想耍帅,又死机卡壳,木讷了好几秒,嘴还是秃噜。
陆淮年余光看着鳞青,再次被美貌暴击。
鳞青和他见过的所有人都不一样气韵冷的生人勿近,赏脸看你一眼都像是天赐,简直就是天生的主人,陆淮年只觉得旁边平平无奇的座椅背鳞青坐了都变成皇冠加冕的金灿灿的王座。
人怎么能那么往另一个人的心眼里长。
要命了要命!
旁边坐了人气温在无形中升高,鳞青的手肘随意搭着,碰到了陆淮年的手臂。
陆淮年看向窗外,鼻尖猛地一热,他抬手摸去。
他流鼻血了。
流鼻血了!!
对面的星楠先是震惊鳞青会和陆淮年坐到一边,当看见陆淮年脑袋侧着流鼻血的模样,捂着嘴笑了出来,并给陆淮年打掩护递了几张纸过去。
陆淮年扯到一边擦鼻血,全身血液流速都加速了,这辈子没这么上头过。
这要是追不上,他必然死都合不拢棺材。
亲不到,他这辈子算白活。
陆淮年快速擦拭干净。
本以为鳞青没看见自己的糗态,陆淮年对着对面的玻璃看过去,想看看自己的帅脸有没有被影响。
抬眸看去,就看见鳞青的视线顺着玻璃的倒影刻意落在他的擦红的鼻尖上!
陆淮年:有时候活着不如死了……
陆淮年想按住自己的心脏让它别跳了,被抓包的尴尬和掩饰不住的喜欢变成揉杂在一起的情绪。
天寿!
丢大脸了!
在未来媳妇儿面前丢大脸了!
陆淮年干脆也不躲了,坐直身子,“最近天气有些干燥哈哈哈哈……”
“多喝水。”鳞青给了陆淮年台阶下。
“嗯嗯嗯,是,哈哈哈。”陆淮年被鳞青搭腔瞬间满血复活。
接待人员见鳞青过来又上了几道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