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路跟着温北英到餐厅门口,狗皮膏药似的。
温北英在旋转门位置突然停住,白羽溪没刹住车,直接撞到了温北英后背,“嘶……”
谁像他这样?明明待了那么久,硬是几句话都没说上。
温北英回头,白羽溪贴贴自己脑袋治理了一下发型,“温……温……温……英……”
白羽溪想扇自己大嘴巴子。
“来做什么?”温北英终于开口了,眼神寡淡。
白羽溪都不敢接话,“我……饿。”
“饿了跑几十公里来蹭联盟局的招待餐,是这样吗?”
“我来找你。”白羽溪实话实说。
“找我做什么。”温北英的语气不是疑问,而是不理解。
“就就……就……”
“我想……就是……你……”
“白羽溪,几年不见,话都不会说了。”温北英没什么表情地注视着面前的白羽溪。
衣裳扣子扣的规矩,没有开到胸口,胆子也更大了,不管认识不认识都敢去蹭人家的饭吃。
白羽溪则被温北英这样叫自己弄的愣神。
他又一次意识到温北英不一样了。
白羽溪,温北英之前可不这么叫他,生气的时候才会指名道姓地叫全名,白羽溪觉得自己完了。
“你为什么躲着我啊。”白羽溪压根不知道说什么,开口的话显得可笑。
“我并没有躲着任何人,从刚刚看见你,有看见我在躲吗?”温北英不太理解地望着白羽溪。
“但你就是在躲我。”白羽溪说不难过那是假的,“你不躲我就不会隐藏自己的气息,让我找不到你。”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不能?”温北英反问他。
温北英的话是一把把利剑。
“我们已经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