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像做梦。
温北英从白羽溪手中将手抽离出来,声音低沉好似审判,“我自以为,我们俩谁也不欠谁的。”
“现在这样的情况,是你所期盼的,为什么又要表现的不喜欢。”温北英每一个字都化作飞刀从现在能飞到五年前,让白羽溪的疼痛加倍。
“话我五年前已经说清楚了,如果你想和我做朋友,我很欢迎,吃饭的话,今天没有空。”
温北英的语气不重,确实是像是在和多年未见的老朋友谈话。
没有感情,只有寒暄。
温北英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只留白羽溪一人在门口呆愣着,“谁他妈要和你做朋友,去你妈的朋友!”
白羽溪发现他拿温北英一点办法都没有,他能赌的只有温北英一丝一毫的心软。
白羽溪当即给温北英发了消息:
他拿温北英一点办法都没有,之前最烦的就是温北英去酒吧捉他,现在白羽溪拿这件事来试图威胁温北英,温北英都不要他了,怎么可能管他。
白羽溪觉得自己差劲透了。
他没有收到回答。
白羽溪再次编辑:
疯子疯子!一点办法都没有的偏执狂!
白羽溪太害怕了,他怕温北英看见这样的消息更加不要他了,点击屏幕又开始撤回,点击消息的时候手都在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