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炽蛇告诉你的对吗。”温北英的话并没有疑问的意思,他十分冷淡确切这个问题的答案。
白羽溪像是在接受死亡审判的犯人,希望自己说的每一个字都能让自己获得减刑,“是。”
白羽溪悔恨地说,“你给我的信我没看,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些……我不想伤害你。”
白羽溪现在还能清晰地背出来温北英给他那封信的全部内容。
他还说要去找自己的小小瞎子了。
那是被伤害的鲜血淋漓之后的温北英说出来的话。
白羽溪不忍回想,心里闷痛的难受。
“看不看都没关系,很多东西在做第一次选择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结果。”温北英说任何话都让人信服,好似他说的结果永远会是最后的答案。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不需要。”温北英一个眼神将白羽溪看的紧张。
温北英与他对视,“曾经我过的浑浑噩噩,像一具行尸走肉,每天回到家最期盼的事情就是见到你。”
白羽溪心跳加速,温北英不经意的透露还是让他那么不知所措,但接下来的话并不是他想听到的,温北英缓缓道:“我很感激你在那段时间陪在我身边,我自私自利地留着你从一开始对你就不公平,那是我回想起来会后悔的一件事,所以我并不怪你与我刀枪相见,那是我活该。”
白羽溪越听越慌,温北英的话已经明显在将他推远了,和他想要的完全不一样,不是他想听到的,他甚至想打断温北英的话,不让温北英再继续开口。
再多的喜欢都是可以磨灭的,温北英说过的不要他了,时隔五年,来找他兑现了。
白羽溪捏住明确的餐布,手背泛红,温北英的话还在继续,“我曾经有想过你能够心甘情愿地待在我身边,那样的想法一直以来都和死亡一样让我期盼。”
“不……”白羽溪哑着嗓音试图打断。
温北英依旧给了他答案,“或许是经历了太多,我从生到死,再到现在坐在这里,我想通了许多。”
“比如说,感情不能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