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叶不断落下,鳞青站在道路边望着陆淮年,他永远都在光照之下。
他开朗,乐观,总是一副任何事情都难不倒他的样子,鳞青以为陆淮年会很快失去耐心,可他没有,永远热情不减。
没有人不会被陆淮年那样热烈的人打动。
鳞青更是,他冷漠惯了,陆淮年从不在意这些,会在他身边说许多许多无关紧要的话,会为了要他的联系方式耍小心机,会大胆的示爱,说不管结果如何他想拥有这样的话。
鳞青没有抗住他的攻势,他被陆淮年热烈地喜欢着。
鳞青垂眸望着没比自己矮多少的陆淮年,他抬手抚到陆淮年脸上,“你会让我痛苦。”
“我不会!”陆淮年当即便举起了自己的手发誓,“我发誓,一辈子都对你好。”
“命定之番……”鳞青带着嘲意地自言自语,他也会载在里面。
“和我试试呗老婆。”
鳞青的大拇指轻轻按压陆淮年的下唇,他想亲陆淮年,鳞青附身下去的一刻,开始认命。
鳞青给陆淮年的多年追求给了答卷,“好。”
他想,他逃不过的。
陆淮年震惊地睁开眼,堂堂正正喊了一声,“老婆!你答应我了!”
陆淮年抱住鳞青,“啊!老婆!!我爱你!”
鳞青都听惯了,随他去,转身的同时轻笑。
他爱怎么叫怎么叫。
他们恋爱了。
这个世界上最对鳞青最好的是陆淮年。
他还很会谈恋爱,将对恋人能做到的最好程度都给鳞青,把人宠的放手上怕碎了,放嘴里怕化了。
“老婆老婆老婆!”陆淮年从学校出来,直奔来接他的鳞青,一把将人抱住,小狗似的,在人看不见的地方在鳞青脖子亲两口。
陆淮年身后的裴闻炀抬头看了一眼鳞青,他来找陆淮年,震惊于陆淮年谈恋爱了,还震惊于陆淮年是个同性恋。
“裴闻炀,这就是我老婆。”
“怎么样是不是特别漂亮?是不是!”
裴闻炀和鳞青有了一次点头之交。
两人的第一次在陆淮年家里。
什么好东西都是陆淮年买的。
罪也是他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