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海从怀中取出一个罗盘看了一下，“有多少，知道航向吗？”

“我去看一下吧。”

插翅虎吹了个口哨，随后一踩甲板，蹭地跳了起来。小青一个默契地俯冲，刚好来到他身前，后者手一搭便上了小青的后背。

小青振翅一声长唳，咻地再次起飞。

一人一鸟配合娴熟，显然早已不是第一次了，直看的众人包括张羽都艳羡无比。

不一会，小青再度返回，降落至楼船上空两三丈的时候，插翅虎翻身跳了下来，道：“一共十三艘船，航向是从这往这……”说着他伸手比划了一下。

“西南往西北，这个航向刚好和我们交叉。如今我们已经深入到四百多海里了，渔船很少有这么深入的。按照我的经验，不是商船就是海盗。”

北海对岸是巨霜国，不少海商往来贸易。由于北海航程太远，往往一次最少都是几万两的货，自然免不了引人觊觎。

“有海盗？”

一听这个凌战顿时兴奋起来了，“这几天给我憋坏了，希望这些家伙真的是海盗，正好让我活动活动手脚！”

正和凌霄腻歪的桑秀云同样眼睛一亮，一幅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跟着嚷嚷要打海盗。

张羽却摇了摇头：“先别太乐观，海上不比陆地，大家万万不可大意。麻烦大师安排一下，让家眷的船减速，我们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