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含泪,似哭似喘,让身上的的男子紧紧扣着她的手腕子,欲罢不能。
但若借着烛火细看,虞凉月的眸光清明,嘴角浅笑,并无一丝沉溺其中。
她熟知秦司珩的一点一滴,更知她喜欢的女子是何等性子。
东宫没有?她便为他亲自量身打造,打造一座困住秦司珩的温柔囚笼。
而此刻,压在她身上的不是一个皇子,而是一座沉甸甸的紫禁城啊。
两相脖颈交汇,他们亲昵地像极了湖水里的鸳鸯。借着这个空挡,虞凉月才露出一个不加掩饰,带着野心的笑意。
这才是刚开始呢。
卯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
虞凉月挣扎着张开眼睛,慵懒地瞧着已经在梳洗穿戴的男子。
旋即轻轻地下了榻,跪伏在他的跟前,一把拂开丫鬟的手,亲自拉住腰带,柔声道:“我来伺候。”
“不用你,好生歇着。”秦司珩照例是一双凤眸,不爱笑,看上去冷冰冰的。
说罢,虞凉月还是固执的亲手伺候着他穿好腰带还有玉佩点坠儿荷包等一应物品,秦司珩个头很高,虞凉月身高在女子中实在不算矮,差不多有163,但秦司珩的身躯却能把她遮挡得严严实实,可见个子之高。
她一边伺候,一边时不时用娇怯的目光打量着面前的男子,别的不说,秦司珩的这具皮囊实在没得挑,莫不是秦家的血脉特别好?
秦牧也是一副绝色的皮囊,不过跟秦司珩比,多了几分不羁,少了几分疏离。
许是注意到身下女子的打量,秦司珩嘴角扯了扯。
伺候完,虞凉月目送他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