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镜中的自己愈发娇艳,甚至比起上一辈子最好看的两年,更加漂亮了些,她不由扭头问道:“好看吗。”
青柳十分真诚地点头,“主子容貌绝色。”
翠竹也眯眼笑了笑,“主子容光,无人能及。”
花莲平日就少言寡语,憋了半天,吐出一个字,“美!”
虞凉月笑弯了眼睛。
果然,得了宠爱,过得好,再加上这些奢靡的金银首饰最养人。
上一世她快死时,被囚禁在那一间屋子里,活得人不人鬼不鬼,她最引以为傲的容貌,也衰败得不成样子。
她摸着滑嫩的脸颊,轻轻笑了。
到了书房,秦司珩正在埋头处理公务,手里写写画画的没个停,就连虞凉月给他行礼请安都没注意到。
等发现时,才瞧见面前的女子,还维持着刚进来时行礼问安的模样,他眸光停留在她的膝盖上,想到那一日医女说,她膝盖有旧伤,一直没好,想来应该时时会有些疼痛。
他便有些懊恼,重重地搁下笔后,“怎么虞昭训来了,也不提醒孤!就看着她这么站着!”
赵前突然被迁怒,抬手便往自己嘴上扇了一巴掌,“奴才该死,奴才疏忽了。”
虞凉月有些害怕,忙道:“这不关赵公公的事儿,太子爷你别怪他。”
赵前感激地看了她一眼,旋即露出委屈的神色,“太子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太子爷说是奴才的错,那奴才就是千万个都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