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她在宴席上见他出现后,那些女子的眼神仿佛要吃了他一般。
笑到这儿,她便乐呵呵地笑出了声儿,秦司珩回头看了过来,正好瞧见虞凉月眼神痴痴的望着自己,乐呵呵地笑,也不知道在乐什么。
他走到床边儿,温声道:“你醒了。身上还疼吗。”
“太子爷。”虞凉月撑着身子要起来,突然又歪着身子地跌了回去,做出一副娇软无力,可怜巴巴的委屈样子,秦司珩果然拦住她起床,只蹙着眉头嘱咐,“你不舒服就无须起来了,太子妃想来也不会怪你,你便多休息一些日子吧。”
秦司珩忙碌,说了几句话就要走了。
他刚一转身,只觉得衣袍的一角被人拉住,只能无奈回头,见虞凉月眼巴巴可怜兮兮地看向他,“怎么了。”
“妾婢...妾婢舍不得太子。”早晨刚醒,头发随意散乱在身后,一张脸颊不着任何脂粉,白皙粉嫩,脸上带上几分泪眼涟涟的模样,让秦司珩的心也为之一软。
他脚步一顿,片刻后往回走,走到床榻前停了下来,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发顶,“你好好养伤,有时间我自然会来看你。”
“好。”
说完好后,又送上一个依依不舍的目光,待人走远后,她的笑意才落了下来,又缩回了床榻里躺着。
青柳看了好笑,旋即想到她的伤口,“主子,这回你真的太冒险了。”
虞凉月懒懒的声音从帘子里传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或许也看出来了,自从秦牧暴露后,秦司珩对我便....多了几分怀疑。我屋内原来摆放东西,我有自己的规矩,但好几次回来,桌上的东西,书本的摆放都明显被人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