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太子妃的耳目这般厉害。
指甲深陷肉中,她才恢复些神志,待都走得差不多了,才快步离开如月阁。
虞凉月缓步朝着回去的路走,一边儿想着刚才太子妃的话,这可谓是明晃晃的警告了。
勾着太子白日就做那个啥,确实有些太说不出口了,太子妃是个规矩人,必然是生气的。
她不由想起,秦司珩跟她一块儿在书房的那些场景,还历历在目。
嗯,秦司珩也不是什么规矩人。
但到最后,被责罚的,总是女子。
盛世要女子都点缀,有错处需要女子来扛罪,女子是块儿砖,哪里需要往哪里搬。
真真是无耻。
当晚,如月阁,闵氏命乳娘抱着小皇孙来给秦司珩瞧,秦司珩居然罕见地没有顾及老祖宗留下的规矩,抱孙不抱儿,把柔软的孩子抱在怀里,模样十分欣喜。
闵氏见了也开心,谁不希望自己孩子被父亲所喜爱呢?
这皇家,有子凭母贵,当然也有母凭子贵一说的。
她是歇了争宠的意思,也不屑于去争,有儿有女有地位,谁见了她都得矮一头,闵氏觉得这样的日子极好。
何必去跟其他女子一般,打破了头,就为了让秦司珩看他们一眼呢。
妻就是妻。
秦司珩哄了一会儿孩子,发觉这孩子一直笑眯眯的,不时发出“咯咯咯”的笑声儿,顿时觉得朝堂上的烦恼都消散了不少。
逗累了就递给乳娘,让抱回去喂了孩子吃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