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看不起他们阉人的,既然看不起他们,他们也不需要为她用心做事儿。
何况,这位今日看上去是把赵公公得罪了个透顶,这般愚蠢的人,若是能得宠,那才奇了怪了。
周围小太监的眼神让明夏很是不快,厉声呵斥,“看什么看,再看就把你们的眼珠子剜下来。”
不过是阉人罢了,没根儿的东西,恶心。
许琨瑶见此什么都没说,往日里姑母也是这般对身边儿的太监。
赵前进到屋内,对着头也不抬的秦司珩,苦笑道:“主子,外头许庶妃非要见你,奴才去劝,都挨了好一顿说。”
秦司珩抬起头,一双浓密的眉头皱得很紧,“到底什么事儿。”
“奴才问了,许庶妃说要亲自跟你说。”
“她刚才说你了?”
赵前无奈一笑,“奴才本就是个小人,被说几句不打紧,就是怕耽误了主子的正事儿。”
前朝情况复杂,主子这些日子忙着联络身边儿的人想办法,这会儿正愁着呢。
“嗯,你放她进来,孤倒是好奇,她到底有什么要紧的事儿,这会儿非要说不可。”秦司珩放下笔,语气沉沉,俨然已经不开心了。
赵前:“诶。”
一会儿,门再度被推开,许琨瑶跟明夏柔菊一前一后进来,赵前走在后头,进来时顺手把门儿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