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好说的。”秦司珩话虽如此,但还是站起身,撩起袍子朝厢房内走去。
屋内没有新生儿降生的喜悦,每个人的脸色都如丧考妣一般难看。
秦司珩也隐隐有些察觉到异样,走动间脸色更加难看,待看到孩子的那一刻,几乎面色能沉的落下水来。
“为何如此,太医怎么说。”
赵前把太医的话转述了一遍,“太医说,或许是郁良媛服用了某种药物导致,药物通过她的身体,让腹中的孩子也受到了影响。”
“中毒?”
“不....不是的.....太医说,这药能催使得女子快速有孕,但或许会影响诞下的孩子健康.....”
他又低头看了一眼孩子,眼神里带有一丝厌恶,“这事儿不要声张。”说罢眼神看向屋内的所有人,“若是让我在外听到这屋内的事儿传了出去,你们一个都不要想活。”
话音落下,便是磕头的声音。
“奴婢不敢。”
“奴婢不敢啊,太子爷。”
“我等必然守口如瓶,绝对不会走漏了消息。”
照水和映雪脸色也惨白极了,怀中的孩子“呜咽”着,声音宛若一只虚弱的小猫。
但他的父亲,却脸色沉沉,再不看他一眼。
秦司珩拂袖而去,走到厢房内脚步不停,直接回了书房,只留下一众人大眼瞪小眼。
闵氏看了他背影,只觉得这事儿蹊跷,何事能让秦司珩发如此大的火气,竟然是连表面功夫都不想维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