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有些冷。
“主子,这余美人看样子根本就是跟你对上了,今日这一出截胡,就是故意冲着你来的。怎么就好巧不巧,这时候不舒服呢?”花莲愤然忍不住开口。
自从跟了主子后,这么久,主子还是第一回吃了这么大的亏。
青柳瞪了花莲一眼,走到虞凉月身边,“余美人不是个好的,这谁看不清呢。”旋即柔声安抚,“主子你也别动怒,刚才我瞧着皇上似乎也不是非常甘愿过去。”
虞凉月看了看自己纤细莹白的手指,摩挲着手指上那一枚戒指,缓缓开口,“她就是故意的,但皇上未必看不出来。”
她的声音如幽静山谷里的回响,让人分不清楚情绪来。
人如果一直不满足,一直贪婪,就会一直索取。
但在后宫内,频繁索取,那也得瞧瞧自己是谁。
这救命之恩,虞凉月也想看看,到底能支撑她几时?
思及此,她心里刚才还有些气恼的情绪散了大半儿,执起筷子夹了菜入口,慢慢咀嚼。
青柳见她能恢复情绪的如此之快,不由佩服。
到底主子就是主子。
秦司珩晚上去了余婉处,便再也没有回来,宿下后,第二天直接去上朝。
虞凉月被截胡的事儿传得各宫到处都是,多数人都想看她笑话。
首当其冲的便是池嫔,当天心情好的用了不少饭。
直到第二日请安,还不时用一种略带深意的眸光在虞凉月身上扫来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