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常在语气言之凿凿,好像那一日的事儿,都发生在她眼皮子底下。
贤妃有些不屑,言语里却道:“卿贵人如今得宠,哪一日都因为容妃被责罚,想来皇上对她,应当还是有些心思的,不然,为何要罚。”
“贤妃娘娘,你的意思是.....皇上心里还有容妃?”应常在语气有些急,说话也又急又快。
这可不得了,谁不知道,容妃在时,她们这些妃嫔可连站脚的位置都没有,若是还让她复宠了,日后凭借着她的手段儿,还不把这期间针对她的人,都给报复回去?
应常在打了个寒颤,心下有些后悔,买通内务府的人,克扣她月例的事儿。
远处的秦司珩瞳孔微缩,心里掀起一片涟漪。
贤妃看似温柔持重,与世无争,跟谁都是和气的,但如今有皇子在手,哪里会不生出一些心思来?
特别是,秦司珩依稀地察觉到,贤妃远没有他表面看到的这般简单,这般温婉。
他眼神在远处女子脸上扫过,他的后宫,俱是好家世出生的贵女,但私下,也跟父皇后宫一样,争风吃醋,心机手段耍尽。
心中愈发烦闷起来。
这时候,就总是唤起,他对那人的回忆。
想起那人的温柔,谦和,善良来。
越是想起,他越是警惕,只能十指紧扣掌心肉,让自己不心软。
晚上,秦司珩难得去到了皇后宫中。
只是他和皇后成亲无数年,一直相敬如宾,他待皇后敬重,皇后是个持重沉稳的人,从来不曾犯错,可以算得上一个全然完美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