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上,是轻易无法善了了。
而且他也想不到,容妃居然能被人欺负到如此地步,那为何小贵子又从未说过呢?
他想了想,心下有了些猜测。
只是可叹,今日恐怕会有人吃不了兜着走了。
鸣鸾殿内室,虞凉月缓缓从秦司珩手中把自己的手抽出来,脸色苍白,但眼神疏离淡漠。
跟往日里那副乖巧温婉,又依赖的模样判若两人。
这一认知,让秦司珩心中一痛。
“皇上不喜臣妾,臣妾本不该出现在皇上面前,惹龙颜不快。所以这些,都是该臣妾承受的,臣妾没有任何怨怼。还请皇上不要责怪任何人。”
秦司珩面色僵硬,有些不可思议地发问,“她们如此对你,你还让朕不要责怪,若是朕今日不来,你是不是准备这么一直病着,也不找人来寻朕。”
虞凉月低垂着头,乌黑的发丝遮住了她的半边脸,可谓是一半洁白无瑕,一半被阴影覆盖,让人只觉得神秘莫测。
她没吭声,但此刻无声胜有声,当即秦司珩就明白了,她心下是真的如此打算的。
她不打算向自己求救,想就如此,孤寂得备受折磨的,困在这一所华贵的宫殿内。默默承受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