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折上还有更恶劣的行径,而且描写细致,差点儿让他把午膳都给一并吐了出来。
真是枉为臣子,枉为读书人。
秦司珩眼睛阴沉,唤来大臣,接近着一条条命令发布出去。
邑砚低垂着头,站在殿内不说话,这里都是文官,他可谓是唯一的武将,实在是扎眼的人。
“邑指挥使,你跟随他们一并去,若是遇到不服的人,一并押解回来,丢到大牢里。”秦司珩冷冰冰的说道。
“是,臣领命。”邑砚回道。
众人这会儿才留意到他,现在能在这儿的大臣,无一不是秦司珩的心腹,看着眼前如此年轻,英武不凡的男子,都留心观察了一会儿。
心中隐隐觉得,此人或许皇上准备重要,是否要拉拢一番。
这般年轻,又有能力,若是没有娶妻,族中是否有附和年纪的少女,可以于此结亲,各自想法纷纷扰扰。
邑砚的眼神微不可查的瞟了一眼门口,心中不知为何有些失落。
旋即嗤笑自己,真是痴心妄想。
能再度相见,已经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儿,何况她是女子,更是天子的嫔妃,若是自己不斩断执念,心中还心存侥幸,或许会害了她,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