邑砚几乎是瞬间就明白过来,自己的反应太过于激烈,再次沉声道:“微臣的娘亲跟微臣在一场祸事里失散了,至今还下落不明,娘亲不知在何方,微臣又有何心思和颜面,谈娶妻。”
他说完低下头,落在秦司珩眼里仿佛伤心到了极致。
沉吟了片刻后,他叹息道开口,“朕知道了。”
邑砚心中松泛了一些,再即将要走出门儿的时候微微扭头看了那个身影一眼,心下无比满足。
门关上,秦司珩叹了口气,“这个邑指挥使什么都,就是性子太倔。”
虞凉月扬眉,这话她可不能接,笑道转移了话题,“臣妾见过性子最倔的,当属皇上,认定的事儿,谁都无法阻止。”
“哦?在蛮蛮眼中,朕居然是如此。”秦司珩来了兴致,站起身几步走到她跟前,一把拦过她的纤腰入怀,瞬间一股淡淡的香味萦绕在鼻尖。
喉结攒动,看着怀中的心爱的女子,秦司珩只觉得一股燥热的火气从下往上流窜,要不是时机不对,地方不对,他此刻便想做些什么。
虞凉月脸颊绯红,感觉到身上不安分的手,粉拳砸在他胸口,嗔道:“皇上~坏..........”
不能做什么,但手上的便宜总要占一些,闻言他甚至故意低下头,逼着虞凉月与自己对视,邪肆地笑道:“朕哪里坏了,蛮蛮倒是说说......”
被揉搓得喘着气儿,虞凉月只觉得浑身无力,吐气若兰地看着他,漂亮妩媚的眼睛一片迷蒙,声音娇软到几乎能酥掉所有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