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凉月漫步在石子路上,悠悠开口,“有时候,不是罚跪,受罚这些切实的惩罚才是最重的,反而是那些看不到摸不到的,说不得,某日才会要了你的命。”
青柳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许婉仪这件事,传出来让所有人都咂舌,毕竟这般奢靡,便是皇后和太后都不至于如此,何况她只是一个婉仪罢了。
秦司珩当即下令,让许婉仪闭门思过,每日罚跪抄写经书,以儆效尤。
他本就不喜欢许婉仪,再加之对方做出如此事情来,更是让他心生不喜,连带着对许婉仪肚子里那个还未出生的孩子都带了几分嫌弃。
母妃是如此的性子,日后能带出什么样好脾性的孩子来?
他顿了顿,握着笔很快心下有了决断,写下了自己的旨意。
赵前拿着圣旨还没有走出御书房,许太后便带着人来了,她自瘟疫以后身子一直不好,也不爱见人了,此刻被人搀扶着来了,看起来很是有些虚弱,坐下喘匀了气才开口。
“皇上啊,哀家知道你生气。”许太后说完这话就没下文了,看着秦司珩。
只可惜让她失望的是,秦司珩也只坐在那里不吭声,这下她的计划就落空了。
“赵前,还不快把朕的旨意带去许婉仪宫里。”
“慢着。”许太后情急之下,喊了出来。
“母后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