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俗话说的好,仇恨比情爱,更让人刻骨铭心。
她扯了扯嘴角,拉出一个嘲讽的笑容,“以前?我不记得了。”
邑砚直勾勾的看着她,仿佛要看清楚她的心,见她只是执拗的看着自己,一个字都不肯多说,叹了口气,有些无奈。
若是他早些日子寻到她,或许结局是否又会不同?
私底下,他早就派人查清楚了一些事儿,只是不知道她如此的辛苦和坎坷。
难怪,难怪她如今这么一副冷心冷情的模样,若是自己经历了这些,或许也比她好不到哪里去。
这般自嘲地想道,邑砚突然很想跟以前一样,揉一揉她柔软的头发,只是手还没有抬起,对方就转身离开了。
对着那一抹渐渐远去的背影,邑砚眸色渐深,总觉得,自己虽然寻到了她,但两人的距离,却越来越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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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良娣发疯一事儿就像个短暂的插曲,但却实实在在地在后宫里掀起了一股看不见的风。
已经怀孕四个月的许婉仪,居然也加入了协理后宫的事务上来,这件事儿还是皇上亲口答应的。
一时间,流言四起。
有人说,容妃这些年独宠的位置不保了,如今皇上宠爱许婉仪,或许许婉仪日后能取而代之。
也有人觉得这场寿宴诡异的紧,先是庄良娣发疯,再接着就是许婉仪突然就手握实权,无论是伺候的年生也好,还是说做事儿妥当也好,这后宫里都有比她更为合适的人,俨然都轮不到她。
但的的确确,如今分到实权的是她。
这就显得很是诡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