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是在利益当前,谁管你是不是自家人?父母跟子女,夫妻之间,都难免起龌龊。何况,只是一个侄女,不奇怪。”虞凉月想了想,淡淡道。
这事儿,她不很早,在时候便见过了吗?
人性,包括人的内心,是最脏污不堪的地儿。
花莲和翠竹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底看出了几分不解,不知为何,主子好像每每聊到这些,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唯有青柳,眼神里满是心疼,也唯有她明白,虞凉月的内心,是多少的痛苦和煎熬,经历了何种惨烈不已的事儿,才走到了如今。
等到了秦司珩生辰那一日,近日里安静的嫔妃们个个都争奇斗艳,一大早就开始准备上了。
关嫔得意洋洋的从自个儿宫里出来,走到叶芜门口时看了一眼禁闭的宫门,冷哼一声儿,眼底满是不屑。
“主子,她的份例按照您的吩咐,都克扣了一半儿下来,这下看她皇上生辰,能穿什么,戴什么,指定出丑。”
关嫔扶了扶头上的簪子,表情得意:“她这个心机剖测的贱人,这辈子都别想站起来,只配被本宫踩在泥土里。”
“主子说的是,她哪里配跟您比呀........”
屋内,月草满脸愤慨,主仆二人一个怒不可遏,叶芜则是面色麻木,这样的羞辱,她已经听过不知道多少回了,听的久了,只觉得关嫔也不过如此。
都说言语伤人,是最无用的。
“主子,她,她!岂有此理!”月草愤愤道。
“这样的话,这几个月,我听的还少吗,若还要生气,岂不是迟早被气死,如了她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