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所有人都听出意有所指。
池嫔没过脑子,顺着她的话往下道:“哼,这才一个月有余,她就坐不住了,左右都是些狐媚子功夫,定然是想通过自己生病,让皇上去看望吧。”
她这话一出,皇后呵斥道:“池嫔,慎言。”
池嫔嗫喏道:“是,是臣妾失言了。”
其实不光是她如此想,下首的女子几乎都如此想。
以病争宠,这可是向来宫里的拿手好戏。
只是容妃现在是黔驴技穷了吧,连装病都用出来了,实在是可笑得紧。
好歹是一个妃位,如此下作,果然是卑微出生,上不得台面。
同时,上书房的秦璇玑也看起来心事重重。
太傅上课的时候,好几次都有些走神。
下课后,大皇子跟伴读在室内聊天,突然声音拔高了几分,“你们说,这有些人啊,真是可笑。竟然跟三岁小儿一样,靠着装病来博取可怜。”
“大皇子说的是,实在是让人看不上。”
“可不是嘛,简直是有辱斯文呀!”
秦璇玑依然坐在位置上不动,眼神都未给他们一个。
大皇子见他不搭理,更起劲了,字字句句,该说不该说的,全都往外蹦。
“果然是狐媚子,手段也如此.....”
“你说什么。”
秦鸿业说得开心,话被打断,扭头就对上秦璇玑不达眼底的笑,那样的笑意无端端的,让他竟然想起了,自己的父皇。
他也总是,这般没有温度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