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闪烁又带着喜意,容妃,杜芳仪,无论是哪个,她都讨厌,毁了就毁了吧。
这事儿了,众人都退去了,殿内安静一片,只余两人。
秦司珩看着面前的女子,见她柔魅的脸上神色一片淡然,突然心中一紧。
难道,她都全然不在乎吗?
既然知道有人下毒,为何不找朕,选择自己处理。
这不就跟当日避孕一事儿一样,她从未信任过朕。
心中想问,开口却是无奈至极,“蛮蛮........”
“皇上,可还有事。”
虞凉月眨了眨眼睛,依然保持着笑意,连一丝表情都不曾有变化,但即便如此,秦司珩还是察觉到一丝疏离,没错,就是疏离。
他的蛮蛮,对他疏离了。
这一认知,让他心头一紧。
“你在赶朕走?”
虞凉月看了他一眼,“臣妾哪里敢,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这就是明晃晃的讥讽自己了。
秦司珩不明白,为何是对方做错了事儿,反而现在受到惩罚的是自己。
他心口里的愤怒和不甘心,还有那期待交错,帝王的自尊心和骄傲迫使他想朝着外边儿毅然决然地离开,日后再也不要踏入这个地方。
但愤怒和不甘心,还是对眼前女子深深的不舍,让他又实在是迈不动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