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盒丢在地上,瞬间跑了过去,抱住秦鸿业的手。
“你放开!”秦鸿业气急了,瞧着月草撕扯自己,一狠心,一脚踹到她后腰上。
月草尖叫一声儿,也不知道被踹到了哪里,整个人飞了出去,跌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秦鸿业的注意力被月草吸引过去了几分,手一松,叶芜趁机挣脱开来,往后几步,惊魂未定。
“你,你要杀我!”
“你知不知道,你怀了这个孩子,我们两都会被你害死。”
叶芜满脑子都是,秦鸿业居然真的要下手杀了自己。
他蛊惑引诱自己,逼着自己走到了这一步,自己给了他心,给了自己的全部,他居然此刻要杀了自己!
叶芜颤抖着指着秦鸿业,嘴巴哆嗦得说不出话来,“虎毒尚且不食子!我腹中的,可是你的孩子!你的骨血!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果然是妇人之仁,但你想没想过,要是有人发现,算一算时间,你我都要一起死。”
“不,有办法的!只要你肯帮我!”
秦鸿业此刻恨极了,他还以为叶芜是个聪明人,结果是个蠢蛋!
“帮你,我凭什么要帮你!你要疯就自己疯,别拉着我一起!”
“你如果不帮我,等有人发现的时候,我就说这孩子是你的!既然我跟孩子都活不成了,那你就跟我们一起死!”
叶芜不管不顾,有些疯魔。
地上趴着的月草此刻也顾不上痛了,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她听到了什么?
主子跟大皇子苟且,现在腹中还怀上了孩子?
想到若是被发现,不光是主子,大皇子,就连她这个贴身宫女,都得死。
即便她辩驳,说自己不知道,但是又有谁信呢!
刚才的心疼,转瞬间就化为了惊惧。
甚至有一丝丝的怨恨,她谨小慎微陪着主子,想要日后过上好日子,好日子还没过上,现在脑袋挂在裤腰带儿上了。
一个不好,就是死。
“你,威胁我。”秦鸿业也不是好相与的,听到叶芜威胁的话。
龇了龇牙,满脸的狠戾。
“我不是要威胁你,但如今我也没有办法了。若是让皇上以为这是他的孩子,不光可以留下你的骨血,我还能晋位,日后等他大了,我便告诉他实情,掩人耳目,说不定能帮上你。”
叶芜一边儿说,一边儿下意识地护着肚子。
她现在怕极了,怕秦鸿业发疯,一下就把孩子折腾掉了。
安静了半晌,秦鸿业的眼神闪烁不定,一会儿看看她肚子,一会儿看看她脸上决绝的表情。
咬咬牙,“好,我答应你。”
叶芜破涕为笑,“真的?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狠心!”
说着,抹了一把眼泪,就要上前抱住秦鸿业。
结果下一秒,秦鸿业躲开了。
“你,你,你什么意思。”
秦鸿业冷冰冰地看着她,“我以前还以为你是个聪明的,结果现在看来你也是个蠢的,这回我会帮你瞒过去,但此事儿结束,我们日后不要往来了。”
“可,可这是你的孩子。”她伸手去拉秦鸿业的手,想要往自己腹上摸一摸。
结果,对方毫不留情地就抽了回去。
“不,不是我的,是我父皇的。”
秦鸿业眼底都是厌恶。
对于一个蠢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离远一点儿,不要招惹,以免日后惹火上身。
叶芜大概也是看出了他的心思,往后退了一步,眼中有些悲痛。
直至对方走了,她还站在原地,默默地流着眼泪。
月草痛得站不起来,努力了好几次,才终于站起身,一瘸一拐地朝着叶芜走去。
“主子。”
“月草月草,他不管我了,他说过,他喜欢我的,我什么都给了他,他现在居然不管我了。”
她抽泣着,为自己的感情而悲伤不已,完全没有在意月草刚才为了救她,受的伤。
腰被狠狠踹了一脚,每一步,每一个动作,月草都疼得直抽抽。
她忍住痛楚,开口劝慰道:“主子,你别哭,如今最重要的事儿,就是要好好保住孩子,既然大皇子答应了帮你瞒住,你不如趁此机会,好好冲皇上邀宠。”
月草提醒她,孰轻孰重。
叶芜好像此刻哭了一下,人就清醒了几分,闻言点点头,“我知道了。对了,你拿的饭呢,我现下肚子饿了。”
刚才情况紧急,她来不及好好放下食盒,如今食盒散乱在地,里面的东西洒得到处都是,一看就知道不能吃了。
“奴婢奴婢重新去拿一份儿。”
谁知道叶芜一点儿都不体谅她,反而点点头,理所应当:“那你快去吧,我肚子饿着呢,如今我可要好好养胎。这孩子就是我唯一的希望了。”
说着,直接忽视了月草疼的面容扭曲,转身回了院子里。
月草心中有些悲哀,但也无可奈何,只能一瘸一拐地朝着外边儿走去,重新回到厨房去提膳。
今儿晚上有人开心,就有人忧愁。
虞凉月开开心的用了晚膳,然后舒服地睡下。
前院儿皇上跟大臣好像在商量什么事儿,一直抽不出空来,等人都走了,才开口询问道:“容贵妃此刻在做什么。”
赵前:“这个时辰了,想来容贵妃娘娘应该歇下了。”
“嗯,朕也饿了,你传膳吧。”
“是。”
这次冬猎,最开心的,莫过于关嫔了。
此次来冬猎的嫔妃中,除了她,无人会马上功夫,她一大早就换好了一身儿鲜红的骑马装,难得地多了几分英姿飒爽。
骑在马上,很是有几分女将风范,就连虞凉月都不得不承认,在马上的关嫔,确实有一种别人没有的魅力。
她瞧见了虞凉月,从马上下来后,走近行了个礼,“见过容贵妃。”
“免礼。”
“容贵妃娘娘看起来像是休息的不错,容光焕发。”
虞凉月笑了笑,“关嫔你也不错,刚才我跟倪修仪一观你马上英姿,实在是让人佩服。”
秦鸿业冷冰冰地看着她,“我以前还以为你是个聪明的,结果现在看来你也是个蠢的,这回我会帮你瞒过去,但此事儿结束,我们日后不要往来了。”
“可,可这是你的孩子。”她伸手去拉秦鸿业的手,想要往自己腹上摸一摸。
结果,对方毫不留情地就抽了回去。
“不,不是我的,是我父皇的。”
秦鸿业眼底都是厌恶。
对于一个蠢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离远一点儿,不要招惹,以免日后惹火上身。
叶芜大概也是看出了他的心思,往后退了一步,眼中有些悲痛。
直至对方走了,她还站在原地,默默地流着眼泪。
月草痛得站不起来,努力了好几次,才终于站起身,一瘸一拐地朝着叶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