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琪有苦难言,他可不看直言项如如今的下场正是因为项非理的种种暗示,他能做的就是把所有的责任全都揽在自己头上,“大师兄,真是对不起,是我狗眼看人低,克扣了项师弟每日应得的给养,和恩师他老人家一点关系都没有。”
姜世雅一脚踹在游琪身上,游琪连躲都不敢躲,姜世雅是出窍后期的修真高手,和项非理在伯仲之间,他呢,刚刚修炼到元婴初期而已,他要是敢躲或者反击的话,性子暴烈的姜世雅绝对会不依不挠的收拾他,倒不如挨上两脚,让姜世雅消消气。
果然姜世雅踹了游琪两脚后,跟随他们俩一块来的尉迟恭说道:“世雅,这会儿追究游琪的责任,并没有什么意思,咱们还是办大事要紧。”
姜世雅不甘心的踢了游琪一脚,“混账东西,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带着小师弟去洗洗澡,换身干净点的衣服。”
游琪不敢有丝毫怠慢,连拉带扯,总算是把装疯卖傻的项如给拉走了。
看着项如的背影,姜世雅一脸的落寞,“尉迟先生,老天待我恩师一家何其不公,师母难产而亡,恩师惨死,小师弟又变得疯疯癫癫,这让我如何向恩师的在天之灵交待呀?”
尉迟恭说道:“木已成舟,米已成饭,这些都是定数,改也改不了,咱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尽量为项如谋求一个好的未来,不求他荣华富贵一生,也盼他平安渡过一世,只有这样,咱们才能对得起你恩师对咱们的恩情呀。”
姜世雅沉吟片刻,说道:“三年来,让小师弟遭受如此苦难,是我的责任与过失,为了弥补我的过错,我想把你和小师弟接到普洱别院生活,这样的话,咱们相互间也有一个照应,我也更方便照顾疯癫的小师弟,不知你是否愿意?”
尉迟恭深知姜世雅的品性,外表粗豪,但是心思缜密之处远胜常人,他提议把项如接到普洱别院,或许真的有师兄弟的情谊在里面,但是更多的,姜世雅还是看中了项如乃是前代掌门人的独根苗的身份,想借用项如的身份,招揽普洱门的人才,说穿了就是抱了挟天子以令诸侯,达到他掌控普洱门大权的目的。不管是姜世雅还是项非理都是一时之雄,掌控门派权势,提升个人修为,就是他们人生在世的两大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