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分完田地后,村里大家都是劲往一处使,都想着村里能更好。
直到那几个知青来了后,分给他们的活不好好干就算了,今天这家偷只鸡,明天那家偷俩蛋,有两个男知青更是干出大晚上往人家大姑娘屋里钻的事来。
可以说,村里除了那几家特别不好惹的,就没有没被他们祸害到的。
尤其是知青点附近几户村民家里的自留地更是遭了秧,他们不但自己吃,还偷了去城里卖,逮到了就胡搅蛮缠,打死不认。
偏那两个男知青家里在上面有关系,送去县里,用不了两天就放回来。然后他们在村里耀武扬威,再变本加厉,这几年被他们闹的村民们真是苦不堪言。
被按躺着的花建设气的躺不住了,一扑棱坐起来,“这还有没有天理了?我就不信没有能管得了他们的地方。明天我就去市里告他们,就不信市里的领导也能眼看着他们祸害百姓不管。”
周来英把他往下一按,“都说是了是面有人,上面有人了,你还逞啥英雄?头都被砸啥样了?赶紧躺着吧。”
花建设气不过,“那就让他们在这么胡作非为?老二现在是大队长,由着他们胡来,他这个大队长不怕跟着吃瓜落儿?”
周来英眉头拧拧着,一脸不甘地道:“那咋办?人家上面有人,咱们家的细胳膊还能拧过人家的粗大腿?”
花大花也跟着骂:“一群杂碎,哪天咋不来道雷把他们劈死?”
就是被雷劈到这里来的花忍冬最听不得这个,“大姐,雷也不一定就劈坏人,要我看,还是咒他们掉沟里摔死,掉河里淹死更有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