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雅和周小月姐妹俩放学了也会跟着村里的孩子一起去割猪草,打鸡食,每天也能有两个工分。
真算起来,二房挣的工分一点都不比大房少,张云今天说这些,也就是仗着她给周家生了两个儿子,她的儿媳又给周家添了两个孙子。
可周姥姥还真不看重这些,反正她又不姓周,周家也没有个万贯家财留给儿孙。
等他们老两口把眼一闭,哪管得了周家的户口本最后有没有人接?又能接几代?
周姥姥气的人都坐直了,一点没留情面地把张云的心思给点破了。
“你说这话亏心不?你咋不说老二当了大队长后天天都是满工分,一年工分比你们一家子男丁挣的都多?你咋不说,你一天就挣六个工分,人家艳红一天可是和男人一样挣十个工分?真算下来还是你们大房占了二房的便宜!
你要是嫌老二一家占你们便宜,咱们今天就把这个家分了,以后大家吃不到一个锅里,你也别总觉着是老二一家占了你们的便宜。
老头子,你去把你老哥几个都找过来,咱们今天就把这个家分了。我的儿媳,我都舍不得欺负,哪能让你这个大嫂一直这么欺负?
老头子,我说话管用不?赶紧去把你那几个老哥们喊过来做见证!”
周姥爷还叨着烟袋锅,在院子里悠哉游哉地搓麻绳,也不知是真没听到,还是假装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