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村民有跟了她一上午的,也有才闻讯赶来的,结果就是又给她提供了半本线索。
三点多钟时,花忍冬的板报写到老知青点外面。
老知青点在一个斜坡上,以前是村办小学,自从村小学黄了,孩子们都去公社上学后,这里就改成了知青点。
此时,知青点大门外一男一女正在说话,俩人挨的极近,男人正是前几天发烧被送去市里医院的尚怀宇,女的则是村里的一个姑娘。
看俩人那副郎情妾意的模样,人群里爆发出一声怒吼:“陈四多,丢人现眼的东西,滚回家去!”
正羞涩地被尚怀宇用手指勾着下巴的姑娘回头看到自家老爹和小半村子的人,吓得脸都白了,捂着脸就跑了。
陈老爹气的破口大骂,但看到无所谓地靠在墙上的尚怀宇时,也没敢指着他鼻子骂一句,最后一跺脚走了。
村里人七嘴八舌地小声骂尚怀宇不是人,可一个敢和尚怀宇对视的都没有。
尚怀宇不屑地骂了句:“怂蛋!”
骂完转身要回知青院,就在他转身之即,不知是不是两只脚绊到了,‘啊’地大叫一声,人就从坡上叽哩咕噜地往下滚,最后啪叽一声趴到花忍冬的脚前。
刚刚还不可一世的尚怀宇,就这么摔得鼻青脸肿地摔了下来,后脑勺还汩汩地往外流着血,村民们心里这个痛快啊,恨不得这一下子就把这个人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