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听女人要跟他走,立马高兴地拉起人就要走。
花忍冬却挡在前面,看向女人,“你真要跟他走?”
女人认出花忍冬,已经知道她是妇联的工作人员,迟疑了下,还是点头,“嗯,我自愿的。”
花忍冬也知道这时代女人的无奈,自己的能力有限,就算能她带把儿的治好病,也不可能养他们母子一辈子,既然她给自己找了出路,她也不可能拦着。
但她也不能眼看着女人跟个不知根,不知底的男人就这么走了。
转头看向男人,“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在哪儿上班?”
男人生怕到手的媳妇就这么飞了,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你是红袖章咋地?小姑娘家家的,咋啥都管?还管到别人家里来了?”
花忍冬掏出自己在妇联的证件,递到男人眼前,“我是妇联的,这事儿还真归我管!我问你这些,也是要弄清楚你是不是拐子,万一你把人带走了,回头再卖了,那就是我失职。”
男人一听是妇联的,本来稍稍有点嚣张的态度立马就变得讨好,“哦哦,是妇联的同志啊,那是该问,该问。”
于是男人把自己的情况说了一遍,“我叫,在市一铁厂上班,家就在住在前面,家里有一个六岁的女儿,前几年媳妇没了,这些年我又当爹,又当妈的,把女儿拉扯这么大也不容易,可女儿长大了,我这个当爹的很多事儿上都不方便,就想给她找个娘……”
看他目光真诚,花忍冬猜他应该没说假话,但人是从她跟前被领走的,自己还是得好好去打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