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把‘忙活’俩字说出口,花忍冬抬起一脚踢了过去,男人惨叫一声,捂着重要部位蹲了下去。
“刚子,怎么了?”里面的人听到男人和一个小姑娘逗闷子,正在起哄,听到男人的惨叫声,扔下手里的牌就冲了出来。
见到外面是个漂亮的小姑娘,就有人嘴里骂着不干不净的话,伸手过来抓花忍冬,“臭娘们,给脸不要脸是不?”
花忍冬朝后躲,就感到脖领子被人拎起来人就腾空了,落地时,已经在一米以外,夏宇挡在她与那男人中间,抬起手朝男人伸过来的手上不太用力地砍下。
耳边传来一声骨裂的声音,男人不敢置信地捂着朝反方向扭曲的手臂,半天才反应过来手断了,嘴里发出大声哀号。
旁边房间住的住客有出来看的,但看到外面这情景又都回去关起门,他们也被那屋几个男人打牌的声音吵的睡不着,可没办法啊,那屋四个男人看着就穷凶极恶还不好说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都没人敢招惹。
也不知这一男一女是干啥的,看着小身板弱不禁风的,动起手真猛!
招待所的人连着听到两声惨叫,跑上来查看情况,看到的就是花忍冬和夏宇堵在别人的房门前,房间的住客一个捂着胳膊,一个捂着裆,疼的在走廊上满地打滚。
在他们身后房门口处还站了两个不知所措的男人。
是私仇?还是寻衅?招待所此时只有两个女服务员,哪敢上前询问?看了一眼这场面,转身就跑下楼打电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