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干事满意了,“既是如此,以后就由我来负责和忍冬同志接洽,除了药液,忍冬同志的一些其他东西,上面也很重视,奖金方面也请忍冬同志放心,虽比不得周来福同志那边,也会让忍冬同志满意,周来福同志那边我们也不会干涉。”
这算不算是威胁?马干事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要是说不行,是不是周来福那边的生意就别想做下去?
这完全是由不得她不同意啊!让她心里好个不爽。
花忍冬不会和钱过不去,更不会直接和马干事撕破脸。反正以后拿多少东西出来换奖金,也是她说了算,奖金让她满意了她就多拿一些出来,让她不满意了,大不了她辞职不干就是。
但心里不爽花忍冬也不会憋着,花忍冬眨了眨眼,对马干事皮笑肉不笑地道:“你威胁我?”
马干事笑容不变,但神色明显带了些不自然,“不敢,都是职责所在。”
见铁爪姑娘和隋勇皱起了眉,老谢太太也朝马干事瞪圆了眼,还有他们身后的同志们一个个也对马干事怒目而视。
一滴汗水顺着马干事的鬓角滑了下来,哪怕是再表现的云淡风轻,心里还是怕的要死呢。
花忍冬突然就释怀了,对马干事呵呵两声,道:“可我领导被人算计了,我都没心思去弄药液了,万一不小心加错了药,那可就不是救人拿的东西了,这件事还是等把我领导找回来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