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月用胳膊拐了花忍冬一下,趴在她耳边小声问:“他是说真的?还是吓唬人的?”
“真!你也不看看咱们是干什么的?接触到的这类事情老鼻子了。”
花忍冬当然不能拆自家领导的台,何况他说的真不是吓唬人,上辈子小时候这样的新闻可是没少看,这时候有血牛,后面器官移植技术成熟后,多少人被拐走后关起来取器官的?而拐人卖去黑煤窑的新闻就更多了。
她还曾在报纸上看到过那些从被解救之人的照片,一个个惨不忍睹,几乎都不成人样儿了。
夏宇能在这时候说出这些,肯定是这种事情已经存在,确实是该向大众普及一下这方面的认知。
秦舒月又是一阵后怕,紧紧抱着花忍冬的胳膊,之后无论是上厕所还是去买饭都要拉着花忍冬陪她一起。路上遇到有问时间的,她也是一脸惊恐地躲到花忍冬身后,仿佛那人下一秒就会掏出一个茶叶袋子。
被吓的更厉害的程爱国也有心做什么都拉上夏宇一起,可看到夏宇眼里明显的嫌弃后,只能尽量让自己不落单。
火车开了一天多的时间,花忍冬和夏宇要去倒车,凑巧的是秦舒月和程爱国又是和他们同坐一列车,也同是卧铺,只是这一回大家不在同一个卧铺车厢里。
秦舒月巴着花忍冬不走,反正也是在等同一列火车,花忍冬也就没甩开她。
因下一列火车要等到晚上七点,到站时才上午八点多,花忍冬和夏宇决定出站在附近找间招待所先歇一歇。
秦舒月不敢有意见,她也是真的累了,于是摇着花忍冬的胳膊,让她同意和自己开一间二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