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快看,那边好像有一个人。”温娇娇指着河滩那边。
温棠急道:“快去看看。”
温娇娇把身上挂着的几只野兔丢给父亲,急步跑了过去。
她见一个男人,仰面而躺,脸上覆着一些水草。
她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脸:“喂,男人,你醒醒,你醒醒。”
迷迷糊糊中,林鹤安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自己的脸被拍得“啪啪”响。
他努力将眼睛睁开一条缝。
腿部传来剧痛,他蹙眉又闭上。
很痛!
痛到说不出话来的那种痛。
他看见了一位姑娘,就是没看清她长什么样。
还好,他没死,只是腿部受了伤。
他被卷进浪里,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飘来一块木头,他双手死死抱住,随着浪一路而去。
温棠走过来:“娇娇,这人怎么样?”
“爹,他刚才眼睛都睁开了,估计没事。”
温棠蹲下身把了把脉,点头:“脉象还算平稳,没多大事。就是受了些伤,不致命。这荒山野岭地,别被野兽吃了,先带回家吧。”
“好。”
温娇娇蹲下身,双手放在他的腰间,像提小鸡仔似的轻松将他扛在肩上。
“啊……”林鹤安一声惨叫,差点疼昏过去。
温棠道:“他的腿受伤了,别太粗鲁,轻一点。这毕竟是个人,又不是兔子狍子的。”
“哦,知道了爹。”她怎么会知道,一个男人跟个绣花枕头似的柔弱。
被一个女人扛着走山路,深一脚浅一脚,摇摇晃晃地,林鹤安差点把胃颠出来。
好粗鲁的一个女人,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他努力睁开眼,只看到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浑圆挺翘的大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