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民聚在一起,肖长成站在最前面,身边是几个小伙子,有屠夫有书生,都是有体力的,能帮着肖长成处理些杂事。
他脸上没了伤感,好似刚才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若是以前,镇子里人还齐全的时候,估计会有些人咬舌根,说他母亲死了竟然没啥表情,这是不孝。
可现在,那种人早就跑光了。
在或者是死光了。
“人都到齐了?”
“到齐了。”
得到答复,肖长成点了点头,便高举起手,喝道:
“启程!”
轮动驴马走,钱晨贡献的那些车都派上了用场,上面皆是拉着的米和肉,能供镇民们这些天吃食。
眼见大批队走起来了,彩衣也觉着感慨,对左辰道:“道长,咱们也跟上去吧。”
“彩衣,”左辰却摇了摇头,从驴车上下来了:“你同他们走吧。”
彩衣大惊,一下子慌了神乱了意。
她也匆匆跟着从驴车上下来,急的脸发红:
“道长,我……我是做了什么错事吗?您是不是嫌我笨?还是您嫌我懒?我一定好好修炼,您衣服脏了我给您洗,馋嘴了我给您寻好吃的。别赶我走啊。”
说到这,眼泪竟是落了下来,腿一软就想给左辰跪下。
左辰直接伸手,用手刃敲了一下彩衣脑袋。
“诶!疼!”
彩衣抱着脑袋蹲下了。
“想什么呢。”左辰哑然失笑,“我刚才碰到了那个大师爷,找到了他引下来那个道的方向,咱们路途南辕北辙,你水平不够,去了又拖我后腿,我便寻思让你先跟着大部队去和尚那边,到时候我斩了那大荒,也好去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