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这根线才让这老妇人化作如同活死人一样的存在。
“这就是无慧的母亲了。”无为山人叹道:“她已经卧病在床足有一年半了,期间嘴不能说,手不能动,我尝试用符箓符水治疗,但收效甚微,期间也寻访过不少郎中,可也没什么效果。最终在东水那边找了位草药堂的管事,从他手中讨到了一些厉害的药丸,才抑制住病情。
“但那药丸价格着实有些高,光靠道观的收入没办法勤买。”
彩衣有点疑惑:
“山人,你对李夫人这么好啊。”
说到这里的时候,彩衣的眼神变得稍稍有那么一点点奇怪。
从小就从花巷子里面走的多,彩衣听到过的稀奇故事也不少,眼见这种情况,她小脑袋瓜里涌现出来了什么“爱而不得、感天动地”的小故事。
左辰一耳朵就听出来了彩衣在这想什么,直接一发手刃敲到了彩衣的脑袋上。
后者抱着脑袋瓜哎呦呦的直叫,老老实实缩到后面不说话了。
打退了彩衣之后,左辰心头也生了那么一点好奇。
就算无为山人是好人,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帮这么大忙。
听他的意思,几乎都快把自己全身家当送上了。
又收人家儿子当徒弟,又给人家治病,就算说他们俩毫无关系,这左辰也不能信啊。
无为山人也听出来了彩衣的言外之意,但他却毫不在意,摆了摆手:
“无慧他父亲原来和我是好友,在年轻时候他救过我一命,他现在离世,我自然得照顾人家母子俩。”
原来如此。
托孤之意,按照无为山人的性子确实会倾尽全力。
便收敛心思,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这受病的妇人身上,思索片刻,左辰问道:
“他们家是遇到过什么事情吗?”
“真要和道兄说这事呢。”无为山人道:“这事有点曲折,我还得从头说。”
左辰点头。
这种怪病往往都是有根的,哪怕是左辰现在能把这线断掉,如不解决掉因果当中的那个因的话,后续恐怕还会回归到这种状态。
无为山人也徐徐讲起来了这个不算太长的故事。
幽州距离京城近,却又离极北的边关近,导致当初大梁刚建国的时候,投入了不少精力在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