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活还来地灵渊凑什么热闹？”陈凡淡淡道。

常乐刚想坐起来说话，陈凡一伸手，按住她的肩头道：“再躺会。”

这小肩膀，软软的，隔着衣服都觉得滑腻。

常乐有些惊惧的不敢妄动，弱弱的问道：“我不来这里，恐怕也活不了多久了。那请问……我到底死了没有？”

陈凡眉头一挑：“你还没死，我救了你。为何你不进地灵渊也会死？”

常乐激动道：“我真的没死？我真的还活着？谁说好人不长命的，我这不是还好好的活着吗？嘻嘻，太好了！我还活着！”

看着激动的常乐，嘴里总是重复着‘活着’这两个字，陈凡没有笑话她。

或许当能活着已经成为一种奢望的时候，还能继续活着，便是一种难得的庆幸吧。

陈凡看向常乐，问道：“你的身体，除了发育有点问题，似乎也没什么绝症啊？”

常乐慌得双手一捂胸口，忙道：“你……你别乱看啊。”

陈凡没好气道：“得了吧，站着都没有，躺着还能看到什么？不过你这易容术倒是用心了，连喉结都垫出来了。”

“那当然，没喉结的话，我不是一眼就被看穿了……啊，你……你早已经看穿我的身份了？”常乐惊呼道。

陈凡笑道：“放心，就算你是个女人，在我这儿，你也很安全。”

常乐嘴角轻抽，心里有点气恼：这话是什么意思嘛！没胸的女人，难道就不是女人了？

“说说吧，你的身体到底怎么了？”陈凡再次问道。

这常乐为人热情单纯，若是能帮，陈凡倒是愿意帮她一把。

反正他现在黑袍裹身，还戴着面具，事后常乐也认不出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