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满意？你若不想要现在的样子，本宗可以让你回到先前在外面时的样子！”陈凡冷哼道。

“不不不，老身喜欢，老身喜欢！老身是惊着了！没想到陈宗主你竟有如此鬼斧神工之能，将我一个老太婆，重新变回了十六岁时的模样！老身……老身以为，自己再也做不回当年的自己了……没想到……没想到……”

说到这里，拓跋凤竟是忍不住泣不成声起来。

陈凡淡淡道：“仇天殿的大殿师，竟也有这般多愁善感的时候吗？”

拓跋凤一怔，随即脸露苦笑道：“陈宗主，这世上，哪有人天生就坏的。你若知道老身年少时的遭遇，定然也不会如此看待老身了。”

陈凡对拓跋凤年少时的遭遇，其实没兴趣。

但他知道，想要从拓跋凤口中获知更多有关于仇天殿和巫族的消息，就要和拓跋凤在情感上，形成一点共鸣。

当然，陈凡也可以直接以岛主的身份，强行读取拓跋凤的记忆。

但在听了拓跋凤之前说过的那些话后，陈凡是真的不太想翻阅这女人的记忆……

而且，拓跋凤已经选择臣服她，并且被囚禁在了罪仙岛内，应该也不会在他要问的问题上，有所欺瞒。

“你年少时，遭遇了什么？”陈凡问道。

拓跋凤心中一颤。

从来都没有人在乎过她的过往。